年后就要考试,只剩下三个月出头适应胥吏工作强度的预备役考生们被外面来人骚扰得够呛,有些底子薄弱的更是心态炸裂,“我们读书可不是为了当伙计的!”

        好在陈安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在与手下几个老师交流后,将初入学后只是按识字和不识字分开的几拨学生按进度做了详细划分,水平高的明年参考,水平不行的在其他班里继续读书。

        为了尽快让他们适应流程,采取了薛瑜之前的建议,半月一考试,考好了升到优先考试的班级,不行就自己继续学。由于水平高低一目了然,倒是让暗地里还想继续给书社泼脏水说他们为了赚钱不许学生参加考试的人没了话说。

        阿白收拾完东西准备跟着甄掌柜先去鸣水备好货物,再一起跟在西南调军后面出发。在书社外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陈安闲暇出来,钻实验室已经退化成半个弱鸡的阿白只好乖乖又被训练了一节课。薛瑜看了一圈书社的规划,虽然还有些简陋,但雏形已经显现。

        陈安忙着书社和孤独园两边的事,准确的说,是沉迷上课无法自拔。虽然开蒙和胥吏考试几个班级如今都有了更擅长教书的老师负责,但他作为强身健体的武师傅,和悄悄加武学军事题目筛选合适徒弟的隐藏款兵法师父,某种程度上比开蒙的老师更受欢迎些。

        原本薛瑜还担心家长们送孩子来念书,让陈安带着课间习武会不会引来不满。谁晓得在放学时问了几个等孩子出来的家长或是仆役,大家都是一脸惊诧:

        花一样的钱,学两样东西,这不是好事吗?

        陈安下了课,其他学生老老实实挨个行礼告退,他拄着拐杖戳了阿白一下,“你去了西南,身体这么弱可不行。”

        几个月之前薛瑜见陈安还是个冷静中透着暮气的中年人,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和少年人相处多了,自己也带上了一点孩子气,和阿白一个戳一个跑,追了大半个院子,阿白躲到薛瑜身后,陈安才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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