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你讨厌我,也不必这样对我阿娘!”
事情发生的太快,方锦绣还没反应过来,牌位就从“方林”两字之间断开,啪嗒被丢在地上,她扑上去要捡,就见一半被方锦湖踩在了脚下,“方府的夫人、当家主母、你的嫡母还在,谁许一个滕妾妄称夫人、冠夫姓?你也想受一次刑么?”
他的眼睛半眯起来,浅淡的瞳色变得幽暗起来,情绪莫测。方锦绣像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冷到了骨子里。
方锦绣抿着唇,挤出一声“是”。见方锦湖要关门回去,她急急追了一步,“但也确实无处可——”
“诶哟!什么玩意!”
一阵怪异的开裂声后,被四个壮汉扛在肩头在街上等了一会的沉重棺木砸在地上,从里面掉下来好不容易缝好摆正的头和身子再次撕裂分离,一点残血洒落。
等了一会发现尸体没动,刚刚从中间裂开的是木头,壮汉们不禁瞠目结舌,干这行赶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棺材底儿掉下来的事情!
难怪觉得棺材轻,该最沉重的底部用了薄薄一层木板,别说装进去能保持十几二十年了,才走了这么段路就压裂了,只是个面子光鲜的玩意,能不轻嘛!
一时间,壮汉们看向之前那位孝女的眼神都变得格外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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