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儿可是呕心沥血掏心掏肺才想出来那么一段话,把这件事办成了,您怎么还生气?医令不是都说了,气大伤身。”薛瑜顺手从常修那边拿了茶壶,给皇帝倒了一杯。
皇帝接过她拿回来的笔杆,哼笑一声,“油嘴滑舌,朕是不是还该封你一个天下第一佞臣?”
这话不能接,薛瑜老老实实待在皇帝几案边,等了一会,才被丢了一沓奏折,“是让你说话,不是让你去当靶子。”
奏折散了薛瑜满怀,随便看了几本写的都是,“皇三子瑜言行无状”、“与民争利”、“喜好女色”、“好大喜功不惜民力”。
薛瑜:?
道理她都懂,其他也都好理解,水泥和马车订单被压了小半个月吊着能看吃不到,加上修路不好出行,有怨气也正常。但她身边除了一个流珠,一个回京只接触了一次的方锦湖,哪来的“女色”?
仔细一看薛瑜才知道,这位御史说的居然是被喜儿带去行宫的那批原钟家伙计,在他的描述里行宫工坊成了类似铜雀台的存在,薛瑜召集众多美人荒淫玩乐,简直无法无天天理不容。
就很离谱,她到现在还没找到机会回行宫,这位仿佛亲眼所见的描述到底是从哪里摘抄出来的?
薛瑜简直要被气笑了,她不再翻阅,而是仔细看着奏折里对她的攻讦,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在她忍无可忍想问皇帝这些是谁,她带他们去走访产业之前,皇帝点了点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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