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瑜:“偶得灵光已是好运,守着铺子罢了,左右吃穿不愁也就是了。不过铺中准备的数量不多,也只是平常散卖,几位若要买些回去送亲朋好友,可以再等些时候,不同香气组合在一处礼盒装的肥皂不久就要售卖。”既然谢宴清说起,她不顺便打个广告试试看能不能让肥皂提前向楚国发展都对不起他开口。
“礼盒装?”谢宴清略一思考就知道了意思,他指了指楼下,“内里可有鸾鸟龙虎?”
他说的是楼下画师画出来挂在最显眼处的三个肥皂雕塑图,实物已经被作者买走,但光看画像也能品出雕塑的精美。
薛瑜无奈摆手,“且饶了我吧,那哪是我家匠人能做得出来的?”在雕塑上展露能力的大多都是听到活动来凑热闹的附近巧手掌柜,有巧思的也被薛瑜让人记下,之后可以考虑长期交流。在肥皂上做些简单样子倒罢了,真让人全部雕成艺术品,就不是礼盒装能卖的了,大概得要请到大家出手,限量售卖才行。
“只是,只经营铺子也无甚进益。”
薛瑜瞥了谢宴清一眼,一本正经道,“沐自身以立德,沐他人以立习,怎能说无所进益?更何况,前有范蠡,焉知商贾无为?”用他们习惯了的清谈玄虚态度说了两句,见王谢皆面上有所触动,她话锋一转,“不过我是个俗人,只想好好赚钱罢了。既然侥幸得了肥皂,能赚些银子积攒家财,带着我认得的那些伙计也都富裕起来,你们不觉得这样令人开心吗?”
从大雅突然落到大俗,其中的割裂感太过明显,王谢皆怔住,方锦湖垂眼望着瓷杯,仿佛上面能看出花来。薛瑜慢慢倒了杯水喝,抿唇一笑。至于背后的拉动经济限制白银外流等等目的,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谢宴清能不能想到这一点,就得看西齐如今被打压的状态到底与楚国有无关系。
原本她还想过和剧情男主工具人们搞好关系之后借力,但时间实在不凑巧,刷脸都没刷几次,石勒燕山估计一去不返,之后秋狩回来,谢宴清两人也该走了。就剩方锦湖一人,她可不觉得他俩有什么好“气味相投”的。
不过王谢准备离开也算是好事,免得她在齐国搞发明创造前脚刚出了成绩后脚就传到他们耳朵里,如今路途难行,刚好让她打个时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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