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阿蒲不止一次地看向多的胡饼,忍了又忍,没有问出口这是不是带给孤独园其他人吃的。

        顺路去买了些忍冬叮嘱两个孩子回去煮水喝,一行人远远看见群贤坊口槐树下一团影子打成一团,薛瑜加快了脚步。拳拳到肉的闷响和隐约抽气声混在一起,时不时出现几声压低声音的“狼崽子”、“害人精”唾骂,被压在最底下打的孩子只露衣角,根本看不出是不是孤独园的孩子。

        “干什么!”吴威厉声喝道。

        没等几人赶到,就听嗷的一声,有个孩子跳起来大喊,“狼崽子咬人啦!”

        “够了!”薛瑜上前扯住又要扑下去打人的孩子衣领,身后四人分别拉住打得昏天黑地压根没发现有大人来的孩子们,最下面的人露出了脸,汗水冲出一道黑一道白,之前见过的煤球似的脸变成了斑马,薛瑜愣了一下,“阿莫?他们打你干什么?”

        上次能带回来那么多粮食,阿莫定然是有本事的,怎么会在家门口被打得这么狼狈?

        阿莫不在意地舔了舔被打破的嘴角,“怎么又是你。”他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在发现是阿莫的第一时间,冲上去扶人的阿蒲就松手后退了一步,阿白顾不上责备他,挡在阿莫身前,“你还不回家?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被架住的打人小孩嗤笑起来,“这个害人精,没有家!没耶没娘管的狼崽子,滚出安阳城!”

        “对,我家饼肯定也是他偷的!”

        “鲜卑人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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