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将夏因缓缓放到床上:“刑法第二百四十一条,收买被拐的妇女、儿童,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刘柱的母亲以及协助她办冥婚的众人杀人未遂,起码会判十年。”想到刘柱等人对夏因的伤害,白沁就感到愤怒不已,“不用管这些村民,全部交给法院来量刑。”
“警方要问夏因一些问题,了解一下她被拐卖的过程,看看能不能救出更多被拐的人。”李明泽似是有些焦急。
“等她醒过来吧,现在发着高烧她也说不清楚。”白沁担忧地看了夏因一眼,皱眉道。
“行,”李明泽妥协道,“但这事不能耽搁,一旦超过黄金的二十四小时,失踪案就很难破了,很难再找到被拐的人了。”
“……”
他们再说什么夏因也听不清楚了,被暴力折磨的大脑就像一台生锈的机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堕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她就像一条搁浅的鱼,身体内的水分正一点一点地减少,而头顶是八月的艳阳,炙烤得她难以喘息。
眼泪从眼角溢出,缓缓滑落,夏因嗓音嘶哑:“我好痛。”
有温良的触感从头顶和身上传来,似乎有人正用酒精擦拭她的颈部和腋下,温柔的声音好似流水,抚平她内心的燥热:“我陪着你,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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