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我猛地一个颤抖,转移视线不再去看游戏机的屏幕。
被鹤丸的这一打岔,茅崎至也没有了继续逗弄我的兴趣。一个星期以来的相处让我早把对方看作是妇女之友,更何况他是唯一一位亲身体验过大姨妈酸楚的男性同胞。
作为新时代的优秀女性,怎么能对自家的好亲人抱有非分之想呢?所以我完全不在意之前茅崎至脑抽似的举动。
不过,鹤丸这人菜瘾大的性子到底是要怎样?明明玩得被吓到就差跳起来直蹦三尺高,却偏偏耐不住性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跟我一起在剧团宿舍的客厅待着。
现在这个点还不是我的就寝时间,再加上白天睡得太沉让我此时此刻毫无困意。原先我是打算趁着这段时间,把新鲜出炉的剧本的舞台编排给整理完,毕竟除了最关键的剧本故事,一场舞台需要有的演员动作、音效、灯光等等一系列的事项还需要总监督去提前考虑做调整。
满开剧团宿舍的网络算不上太好,除了茅崎至自己换了新的光纤网速快到飞起,就只有客厅这块的网络算是畅通。更别提我那处于宿舍二楼最顶端角落的小房间,能够有一格信号就谢天谢地。
这个星期以来我时刻在想,等到有钱了一定要把宿舍老旧的光纤设备更新换代。
“鹤丸先生,如果实在害怕就先不玩了吧。”即使戴着耳机听种花家转运神曲《好运来》,某人穿墙入耳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入我的耳中。
我败下阵来,停下打字的手,很认真的看向脸色苍白带着一抹诡异红晕疑似是激动过头的鹤丸,说:“虽然你不像咲也君他们要早起上学,但时间确实很晚,也该是时候休息了。”
他现在的状态犹如是茅崎至分至,我得庆幸鹤丸还好玩的是买断式游戏,如果像是跟茅崎至一样浑身是肝而且沉迷于抽卡游戏,那保准小金库会被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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