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口道:“士可杀不可辱,你可以侵犯我的感情,但不能克扣我的钱包。”
那边的声音突然停下来,我原本以为他会再说点什么,就听到这么一句——
“行。”
我觉得不行,还没等我问清楚这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那边就不给我任何反应,硬生生的挂断了电话。
脑袋想破了都没想明白我的老板是想做什么。
老实说即使认识了有快五年的时间,我也还是一直没弄明白过我家老板的想法。
我家老板长得不俗,声音也好听,肤白貌美大长腿,经常性就能够收到好看的小姐姐给的示好。
然而在我看来,他只是个从战斗民族远渡而来的重度中二病患者。每天常做的事情就是剥削下属、克扣员工工资以及宣扬他那创建新世界的伟大愿望,不仅病还很抠。
偏偏就是这样的他,还有一堆为他死心塌地干事的下属和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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