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谈话以后,阮诗诗所有的心理负担消失殆尽,睡的也异常安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她哼着小曲收拾好行李推给喻以默,一家四口嬉闹着走到偌大厅堂处,正巧遇到余飞鸾从门口进来。
“阮小姐,你这是……”余飞鸾眼尖看到喻以默手中的行李箱,眼底的快意转瞬即逝,冷声说道:“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会出现失误,你果然很蠢。”
阮诗诗挑眉不语,正准备拉着喻以默离开,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把你留在酒吧垫底是我考虑不周,我向你道歉,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喻以默闻声脸色倏然一沉,手臂立刻揽上阮诗诗的腰肢,将她紧拥在怀中,目光警告盯着她,“诗诗跟你不熟,无话可说。”
眼前一幕刺痛她的眼睛,尤其是在听到他疏离漠然的语气时,她脑袋嗡的一声,心间沁出无尽的绝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以默之间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以默……”她轻声低喃着,想从他身上看出从前的影子。
阮诗诗对着喻以默无奈一笑,柔声劝说道:“这里是景园,你不用担心,先去门口等我吧。”
直到她出声说话,喻以默终于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与刚刚对余飞鸾的态度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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