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躲在他的怀中不住的颤抖着,随着刺耳的尖叫声停止,她双眸一翻失去意识,软趴趴跌进喻以默的怀中。
她再次睁眼已经是几天后,鼻腔中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她极度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从米国回来以后,医院似乎已经变成她的第二个家,她经常伴着消毒水味睁开双眼,现在闻到甚至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她忍不住干呕出声,急忙帮自己顺着胸口。
喻以默推门而入就见到这一幕,他疾步上前将水递到她手中,低声关切道:“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愣愣看了他好一会儿,猛然丢下水杯扑进他的怀中,“你还活着!”
喻以默轻抚着她的发丝,心底溢出一股心疼,对着她的额头吻了又吻,直到阮诗诗呼吸逐渐平稳后,才开口说道:“你表现的很好,我没有受伤,倒是你……”
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补丁”,半张精致的脸蛋被大块纱布盖住,额头上也足足缠了好几圈,几根手指上都裹着纱布,手背上还扎着吊瓶顺下来的针。
尽管是这样,她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柔声回应道:“这些都是小伤口,我们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话音落下,两个人相视一笑。
病房门被敲响,杜越站在病房门口尴尬望着两个人,闷声说道:“喻总,景园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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