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拉着喻以默的手,语气肯定说个不停,直到后来她的儿女赶到,她一激动,又哭的昏了过去。
喻以默拧紧眉头,心里来来回回想着陈姨刚才说的那些话,心头的疑虑越发沉重。
他也不相信陈德生就这么走了,他身体向来硬朗,而且在江州河畔晨练已经是老习惯了,若是判定为意外,可信度不高。
若是说为伪装成意外的谋杀,倒是更可信一些。
离开殡仪馆,喻以默立刻吩咐杜越,“去查一查昨天叶枫彭组的局都谁去了。”
“是。”
从殡仪馆赶到喻氏集团,喻以默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面色冷峻严肃,他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乌云,良久没有出声。
近两天来,他心底总有一股不安的预感,仿佛有些东西在黑暗中慢慢孕育,发酵,最终将吞噬一切。
突然,房门被推开,杜越快步走进来,呈上来一份名单,“这是昨天去叶枫彭那里的股东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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