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纠结,钱学徽看了一眼坐在边上虎视眈眈的两个人,犹犹豫豫开口道:“那行,我先进屋拿药。”

        等到钱学徽进了屋,杜招娣回到了许老太身边:“奶奶,你看,人家这不就愿意过来医病了嘛。”

        许老太也没有想到,自己吵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的事情,杜招娣就这样轻轻松松说两句话就解决了,她赞许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直不喜欢的孙媳妇,难得对她有了一个好脸色。

        “你做的很好。”

        这一句话在许老太自己眼里看来就是给杜招娣的莫大的荣耀,她就坐在那里,等着杜招娣痛哭流涕的感谢自己。

        杜招娣面无表情,似乎并不在意许老太的赞赏。

        许老太刚想发火,这边钱学徽就拿着箱子从屋内走了出来,许傲天出来的时候吃过止痛药,这会儿依旧不是很疼,钱学徽解开黏在皮肉上的布时许傲天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等会有点疼,你忍忍。”只是拉开了一点布,钱学徽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后面的布几乎和皮肉粘牢了,上面还残留着上次他用的药,黑漆漆一片,看着情况格外严重,“你们回家之后就没有换过布吗?”

        “那上面不是还有药?为什么要换?”许老太骨子里还是一个抠抠搜搜的人,总觉得伤口处还有上的药,不包着等到下次看医生,会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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