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外面也不是事,何况这里已经是人家的家里,杜招娣就是矫情也没什么必要。
进了一楼的大厅,程元洲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他一面解开衬衣袖口的口子将袖子挽上,一面朝着杜招娣那边走去。
“陪我再吃一点。”在许家的时候,程元洲就发现杜招娣几乎没有吃饭,她全程都在喂小丫头,生怕慢一秒就没有东西给孩子吃了,程元洲看在眼里,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他被迫离开这里前往港城的那些时间,日日夜夜都在想着这个女人,他知道杜招娣很聪明,也是一个独立的女生,但他忘记了,在现在的大环境下,胳膊拧不过大腿,杜招娣就算是有破天的智商,没有强大的后盾,依旧可以任由家里人摆布。
“程元洲,你不需要这样做。”杜招娣看着比四年前更加成熟稳重的英俊男人,忍不住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四年不分昼夜的劳作,她不仅手变粗糙了,就连脸也一眼,不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只怕没有人能够认出她是四年前那个漂亮的姑娘。
拉过凳子坐在距离杜招娣两米处,程元洲瞥了一眼还在院子里看另外一辆车的许天成。
“我没有不辞而别,当年太爷爷暴症去世,爷爷连夜把我们接过去,”程元洲认真道,“走得匆忙,来不及告诉你,港城那边这些年比内陆更乱,我回不来。”
这些年港城□□多,各大帮派林立,加上没有回归,港城的人不仅是抵触内陆人,更加是瞧不上内陆人,他们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说话还要掺和一两个洋单词。
程元洲跟着父母过去的第一年的确很不好过,太爷爷在港城做得很大,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都是有手腕的人,偌大的家产加上没有遗嘱,一群人争了个头破血流,结果谁都没有抢过程元洲这个被他们瞧不起的内陆来的太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