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库这边上工的人中午休息并不多,只是吃了个饭,小坐片刻后,就又到了上工的时候,杜招娣亲了亲闺女的发顶,带着两个空空的箩筐下去继续背石块了。
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头顶,渺渺没有说话,一张小脸格外严肃,仿佛在思考什么严峻的问题。
现在是陈叔最空闲的时候,回头看见渺渺这个表情,立刻就凑了上来,乐呵呵道:“怎么皱着眉头,和爷爷说说渺渺在想什么。”
“不想,妈妈,这么辛苦。”渺渺看着杜招娣离开的那条路,想到妈妈中午的话,又把今天陈叔给她的奶糖拿出来,“妈妈说,不能,要。”
瞧着渺渺小小的手掌心上面躺着的一颗奶糖,陈叔没有接过来:“爷爷家里没有人吃这个糖,渺渺帮爷爷吃掉好不好?”
“妈妈说,不可以。”渺渺脑子不会转弯,答应了杜招娣不能要这个糖果,她就不会要。
陈叔没有拗过渺渺,收回了原本送给渺渺的拿一把糖果。
一直干到下午五点多,水库这边才结束了一天的上工,人群三三两两朝着村子的方向走,杜招娣背着箩筐,让渺渺坐在箩筐里面,由她背着回家。
“妈妈,渺渺,不想和,奶奶住。”渺渺趴在箩筐里,一颠一颠的,让她昏昏欲睡,但是睡之前,她还是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
在渺渺看来,妈妈的一切不幸源于那个家庭,源于那一大家子的人,以前她作为刚刚出壳的龙崽时,但凡遇到不舒心的,就会远离那个地方,重新寻找一处更加舒适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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