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河看到杨程的皱眉头，还以为杨程是怕了，脸上的怒意更加旺盛，朝着杨程说道，“现在知道……”
“抱歉，打断一下，陈文虎，谁啊？”
杨程朝着张水河反问了一句，张水河狠话都说了一半，直接被杨程这句话给硬生生的憋回去了，这种感觉让张水河很不爽，甚至比杨程抽他一巴掌还不爽。
要知道他以前只要说出陈文虎是他姐夫的事情，对方肯定会吓得跪地求饶。
结果杨程回了一句，谁啊？
这不是肉体上刚刚打过他张水河的脸，又在精神上打他张水河的脸吗？
张水河气得张水河浑身颤抖，他愤怒的吼道，“特.么是疯了吗？连我姐夫大名都不知道，东城地下老大，整个东城都是他掌控，现在知道了吗？”
“哦，原来是东城地下老大啊，不过我之前已经跟说了，谁都救不了，哪怕是姐夫。”
杨程微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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