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要求总不会有人难以接受,但结果出乎他的意料,虽然所有人都奉他为爹,但只是这么一件小事,还是有人不愿意。
有一个长发的男子就站了起来,这人长得十分白净,恭敬地说:“爹,我们家是家传的长发,几代没有剪过,剪发是绝不行的,我就不跟着大队走了,生死由我,爹不用在乎。”
同时女眷中也有两个人走了出来,老人中也有一个人走了出来,都聚到那个男子边上。
寻马看到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长发中段都盘了起来,用的钗尾巴上都用稻草打了花,但头发都很长,即使中段盘起来了,还能披到腰间。
“你们是一家?”寻马问。
长发的男子点头:“我们全家获罪,被您所救,我现在是家主,所以由我说话。”
“为何不能剪发,祖宗是怎么说的?”
“我们是西陀螺教的教徒,四代都是,剪发有违教规,即使现在剪发了,以后遇到了同教,我们也会被驱离出教,如果离教,按教规我们只能自杀。”
寻马看着吴牙,吴牙说道:“西陀螺教来源很神秘,教义复杂完整诡异,应该是来自于巨大的城邦,都说是西方沙地传来的教派,那边很远的地方有很多比中州更加巨大的城邦,但目前到中州的西人都来自于松散的部落,并没有说起西边有巨大城邦的消息,所以西陀螺教到底来自于哪里,还不清楚,也许那些城邦离中州太远了,以至于人的一生都无法到达,所以只有宗教和知识传播了出来。”
“还没搞清楚从哪儿来的就信了?”寻马看着这几个人。说实话,他是做斥候的,把人留在原地等死,他不是做不出来,而是这样做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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