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臭嘴!就凭你这三两重的贱骨头也敢攀污钱家?”领头的官差见那秀才口不择言,赶忙将他打断。
白衣秀才本当沈云飞是个江湖侠士,那扬州钱家在□□上又有几分名声,他这才将钱家抬了出来,未曾想竟叫太平驿的差官喝住了。他眼珠一转,便知这当中应是别有内情,一时抬起头来,却正对上沈云飞那张冷峻的脸,他想起方才同伙门遭的那些罪,又想起钱家的霹雳手段,登时晕了过去。
那领头的官差见沈云飞拿住了白衣秀才,自知这屎盆子是扣不出去了,忙对着沈云飞抱拳拱手道:“多谢侠士高义,这人在这里闹事多年,我们几次搜剿却总叫他逃了去。今日幸得侠士出手,为我们太平县剪除了这一大患。眼下事情既然已经平息,还请侠士将人犯交给我们,咱们一道进城好向县令大人请赏!”
谁知沈云飞却不搭理他,只想沈君迁问道:“二叔,林叔叔的伤势如何?”
“若只是中了箭倒是不怕,只是这箭上的毒似是不同寻常,我已用金针封住你林叔叔周身几处大穴,这一时半刻还没有大碍,咱们还需尽快进城,才好煎药祛毒!”
“侠士!”官差见沈云飞不搭理他,心理便有些不悦。他虽是小吏,却也是吃官家饭的,县里那些走江湖的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他几时受过这等怠慢?况且那白衣秀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若是县令大人知道他叫不知底细的江湖人扣了去,他这身青衣穿不穿还是小事,命还留不留得住这才是大事!思及此处,那官差也不再客气,口气也硬了起来:“还请侠士配合官府办案,将人犯交给我们,不然的话,呵,可别怪王法无情!”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没听我二叔刚刚说些什么?还不快去准备马车?送我林叔叔进城!”沈云飞的语气有些慵懒。
官差见他一幅目中无人的样子,登时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今天他就是硬抢也得把那个白衣秀才抢回来!官差左手一挥:“来呀!这反贼杀人越货蔑视朝廷,给我拿下了!”几个衙差看了看沈云飞手上的□□,又看了看地上大汉的死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谁也没敢上前。
官差见手下兵勇如此脓包,当场暴跳如雷,尖着嗓子骂道:“丫的,反了,真是反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一个个的拿饷吃赏的时候跑的比兔子都快!如今上了真章了倒给老子怂了!上!都上!有畏战不前,老子叫县太爷砍了他的脑袋!拿下这个反贼!县太爷重重有赏!”
“你要拿我?那你可想好了!”沈云飞冷冷的问道。
“老子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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