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样问我,那应该就在这月荷斋吧。”

        神兀暝闻讯微微一笑,然而这笑容只隐约一现,很快的就被他隐匿在了嘴角。

        神兀暝突然伸手,一把攥住陶夭夭的手腕,将陶夭夭整个人扯到他的面前。

        俩人几乎脸贴着脸,神兀暝声音淡淡却隐约带着杀气;“陶夭夭呀陶夭夭,我太好奇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

        “今天这热闹,我从头到尾可都未明确的说过,那些女子一定就是萧然宗的手笔。”

        “然而你却好似不但确定,就连是啸天殊干得好事你全都知晓。而且居然连这月荷斋中,还有个离近愁你都清楚。”

        “陶夭夭呀陶夭夭,我该夸你一句神通广大吗?”

        陶夭夭手腕被神兀暝捏的生痛,她挣扎了一下,干脆破罐破摔道;“我是什么人,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晓得吗?”

        “到现在才开始惊讶,未免晚了一些。”

        神兀暝闻讯,眸中的杀意到底是收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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