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起身,隔着一张矮几单手一把攥住陶夭夭染血的颈项,接着将陶夭夭从榻拎起。
此时此刻,俩人的距离明明咫尺,然而却又仿佛天涯永隔。
神兀暝攥着陶夭夭脖子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却又被他死死的压住;“陶夭夭,你还真是不怕死呀。”
陶夭夭这会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于是胆子就越发的大了起来。
她伸出双手一把握住攥着她脖子的手腕,语调中似乎带上了几分渴求;“白鹭霜,你醒醒呀,我有话要问你。”
神兀暝眯着眼睛,盯着被陶夭夭握住的手腕,面上的嘲讽似乎快要泄出来了。
他正要张口说话,然而就在这时,他的面上一瞬间杀过万般奇异的表情。
那表情一会是愤怒的,一会却又是悲伤。
神兀暝似是有些难耐,一把将陶夭夭从榻上扔下,接着站不稳般的扶着矮几,单手按住太阳穴,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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