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是欠你的吗?”许念月翻找了一下旁边闲置的柜子,酒店一般都会备着湿纸巾,撕开新包装,抽出来,便开始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给小玫瑰身上面的干涸的血液擦拭。
连带着面颊和颈项上面。
等旁人照顾不到的细微地方都擦干净以后,许念月才握着小玫瑰的手,缓缓闭上眼睛,“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吧,短短几个月救你两次。”
不给我当牛做马,你以为这笔债这么好还清的吗?
白色的微光开始从手指的末端逐渐缠绕上小玫瑰的手臂,探入医用绷带下的伤口,精神力并没有治愈伤口的能力,却能够暂时将那一块地方的神经包裹住,让痛感没有那么明显。
她也真的担心小玫瑰会因为伤口太疼而哭出来。
等将她把要做的事情做好,精神力的消耗已经过大,面色苍白的不带血色。
但又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咬咬牙还能够硬撑着。
眼眸轻转,视线又落回到躺睡在床铺上的人,心疼的神情还是难以遮掩地流露出来。
许念月手撑着下颔,开始想着今天下午房叔调查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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