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析钰理了理披风,慢条斯理地为她系起带子,屈起的指节无意蹭过她的锁骨,是一触即离的痒意,酥酥麻麻。
许是才说过谎就碰上眼前的正主,姜玖琢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她两只手被拢进披风里,连谢谢都忘了告诉他。
陆析钰垂眼打了个活结,清磁的嗓音中带着笑意:“阿琢,你每次穿这种衣服的时候,我好像都格外有用。”
听见熟悉的调笑,姜玖琢这才回过神来,倒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她抬睫,黑眸沉沉地盯着他永远苍白的脸,除了他这个病秧子,谁会在这个季节还带着披风。
“我刚从宫里出来,恰巧看到你在这儿,就过来了,”陆析钰弯眼与她对视,“你是想问我这个吗?”
姜玖琢没理他说的话,倒是想到另一件事,别开眼要从袖中掏出什么东西。
不过这么一垂眸,她突然背脊紧绷,又把手放了下来。
有张被折成小块的纸掉在地上,就在沈茗月的脚边,正是方才从沈茗月袖子里掉出来的——写着有中意之人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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