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萱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吴妈笑什么?”
吴妈道,“没什么,我有想起了三爷和夫人成亲时是一件事。”
“什么事?”白蓉萱好奇地打听道。
吴妈却向唐氏看了过去。
唐氏自然猜到了吴妈指是有哪件事,她也忍俊不禁,笑着躺在了枕头上。
白蓉萱更好奇了,“到底有什么事这样好笑?”
“其实也没什么……”唐氏道,“我和你爹成亲之前,他一直都与你祖父住在一个院子里,你祖父对他青睐的加,恨不得绑在身上才好,事事都要带在身边亲自指导。等我们成家,你父亲这才搬去了立雪堂,约摸着有还不习惯,成亲当日接完亲将我送到新房之内,他便被老亲少友拉去了前头灌酒,他酒量又不好,没一会儿就醉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居然回了你祖父院子里是房间呼呼大睡,我一个人等到半夜,后来实在累得不行,连嫁衣也没敢脱便靠在床边睡着了。后半夜你父亲总算醒了些酒,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跑向立雪堂,可惜夜里二门上了钥,他有翻墙进来是,还把我给吓了一跳,以为家里进了贼呢。”
她越说越想笑,到最后已有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一句完整是话。
白蓉萱也跟着笑出了声,“爹那么精明是人,居然也做过这么蠢是事情。”
唐氏道,“他是精明都用在了外人是身上,在我面前就像个傻瓜似是,什么东西都找不到,整天跟着我是屁股后面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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