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啼笑皆非,说道:“武卫,非也。”
典韦说道:“那是什么?”
於禁说道:“武卫没有觉得那几个妇人中,有一妇尤其美艳?”
典韦说道:“都是妇人,有何不同?”
於禁三度陪笑,说道:“武卫壮勇,果是与众不同,却敢请武卫再想一想?”
典韦认真地又再想了一想,点头说道:“确实有一妇,略白些,好像是张济之妻,太史慈称她是邹氏。”
於禁赶紧接腔,说道:“武卫,正是此妇!以禁揣测,将军所以在此数妇入帐和出帐后,神色有变,必应是将军为此妇之美色动矣。”
典韦奇怪地瞅着於禁,说到:“文则,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即便你猜对了,可为其美色所动的是将军,又不是我。”
於禁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典韦此话,末了,终是一咬牙,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向典韦道出,不再拐弯抹角,说道:“武卫,将军既为其美色所动,我等为臣吏者,岂能无动於衷?且此次将军亲率义师出昌邑,往关中勤王,至今已经月余,行程千余里,翻山越岭,奇袭弘农,并是将军亲自率部而行,料将军现下必然也已是十分疲累,……武卫,若将此妇与将军送去,或可使将军略作纾解。”
典韦恍然大悟,说道:“文则,你是想我把此妇送到将军住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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