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孙瑞不慌不忙,从容说道:“仆等非是不愿为将军书此檄,而是仆等现下委实写不得此檄。”

        郭汜问道:“为何写不得?”

        士孙瑞说道:“要想传檄天下,檄文上岂可无张公诸府、仆等各官寺之落印?可是前时仆等来将军营时,是专为说和而来的,印章诸物,皆未携带。既如此,那便是将檄文匆匆为将军写就,然无印章,传於天下,又何取信於海内州郡?恐州郡亦不信矣!是以,此檄仆等现下不是不肯写,实是没法为将军写,写了也无用。”

        郭汜坐回身子,说道:“无有印章……。”

        士孙瑞说道:“车骑劫持天子,确乎悖逆,非人臣可为也,仆等与将军一样愤慨。将军欲号召天下群雄,共讨车骑,此扶助王室之义举也,仆等怎会反对?亦愿意为将军书写此檄。於下苦无印章在手耳!将军如果决心已下,仆等请还,待取印章,然后再为将军书此檄文。”

        郭汜瞅了士孙瑞眼,咧开嘴,笑了起来,大模大样地呼士孙瑞的字,说道:“君荣,汝等总把我当三岁孺子糊弄,我今若把汝等放了回去,只怕汝等非只不会为我写此檄文,并也肯定不会再回来我营中了吧?”

        士孙瑞端容正色,说道:“将军不信,仆等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没有印章,写不得檄文,这确是一个客观存在的麻烦。

        如果派人去李傕营中取印章,这也肯定不可能。

        郭汜思来想去,无有对策,此事也就只能暂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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