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个后宅,占地就不小,郭汜懒得走路,四个婢女以肩舆抬他,沿游廊到了其妻屋外。郭汜进屋,与其妻说道:“车骑请我今晚吃酒,你给我寻身美衣服出来,给我换上。”
其妻是郭汜未发达时娶下的,两人老夫老妻了。其妻三十多岁,面颊消瘦,细长眉毛,鼻子略有些鹰钩,薄嘴唇,不能说丑,然亦不甚美貌。
听得郭汜此话,其妻顿时便心中不快,说道:“前也请、昨也请、今又请!这车骑没事干么?却怎么天天请你喝酒?”
郭汜摸着肚子,呵呵笑道:“我与车骑情同兄弟,交情莫逆,所以他时常请他饮宴吃酒。这不他刚派人送来的请柬中说,只不过才两日未曾见我,对我就甚是想念。”
其妻说道:“我看车骑怕是别有用心!”
郭汜问道:“什么用心?”
其妻说道:“夫君,你忘了樊稠是怎么死的了么?”
郭汜呆了一呆,说道:“你此话何意?”
其妻说道:“依我看,夫君,李傕杀得了樊稠,也杀得了你!他天天请你吃酒饮宴,说不定就是再寻机会,想要把你杀害。”
郭汜蹙起眉头,说道:“你休得胡言。我与车骑相识至今已十余年矣,当年我俩共在董公帐下南征北战,乃是过命的交情,他岂会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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