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仆延说道:“公孙瓒骁悍难当,其帐下诸将亦尽皆勇锐,尤其他的白马义从,更是所向无前,今我军无城池可守,若野战与之,恐不能胜!以我之见,不如……。”

        阎柔说道:“不如怎样?”

        苏仆延说道:“不如咱们暂且先还上谷,从长计议,何如?”

        闻得苏仆延此话,坐上一人勃然大怒,这人怒目而视苏仆延,心中想道:“甚么从长计议!我看你分明是掳掠够了!当真胡儿不可信也。你打着为刘幽州报仇的旗号而来,如今却是掳掠足够,听说公孙瓒亲领兵来至,你就想脚底抹油,一一溜了之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人发怒之人是尾敦。

        却尾敦毕竟官职不高,地位卑下,虽是发怒,不敢在阎柔、鲜於辅等人面前作色,直言斥责苏仆延,暗暗恚怒罢了。

        不过尾敦的这个想法,阎柔、鲜於辅、鲜於银等却与他相同。

        当面指责的话,尾敦是不敢说;阎柔、鲜於辅等现在还要多靠苏仆延等人的乌桓、鲜卑部落兵来给他们打仗,则是不好当面直说。

        阎柔笑着说道:“公孙瓒固然可称勇,可是他也不是无敌的。当年他南下冀州,界桥一战,被麹义的八百甲士所败,狼狈北窜,……这件事,大人难道忘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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