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骁勇非常,从他驻於小城的兵士又都是他帐下的精锐,所以,却是顺利的从城南突围而出。杀出城外,行出不远,公孙瓒心有不甘地回顾城北、城东。
这一回顾不打紧,他却是发现城北的喊杀之声虽大,然而打到现在,刘虞的部队却居然是连城墙都还没有碰着,这却是出乎了公孙瓒的意料。
要知,现在留於城北、城东守城断后的,只是数量不多的一些公孙瓒部兵卒而已。
因此,公孙瓒以为城北、城东这会儿可能都已经被攻破了,浑然没有想到,刘虞那来势汹汹的数万之众,却是还没有打入城中,便就遣军吏往去打探。
那军吏去后不久,飞马折回,禀报公孙瓒,说道:“刘虞命令兵士,不准使用投石车,以免多伤人,又命令兵士不准放火烧城。”
公孙瓒先是愕然,继而大笑起来。
左右诸将问公孙瓒,说道:“明公,缘何突然发笑?”
公孙瓒哈哈笑道:“我就说刘虞一个酸儒,他怎敢来与我战?他有胆子来攻我城,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我说他是个酸儒,却是一点没错!哪有攻城打仗,竟然爱惜敌军性命而不许用投石车的?咱们撤退之前,风起的时候,我那时就在想,刘虞一把火烧过来,咱们就算守,这城也是守不住,却是真没想到,他竟然还不许兵士放火!简直迂腐至极。”
“明公,此我军反败求胜之机也。”左右诸将皆已明公孙瓒心意。
公孙瓒身边的这些骄兵悍将,多是早年就跟着他在幽州边地和乌桓等胡打仗的,后来又跟着公孙瓒在渤海、平原一带大败黄巾军,一个个皆是身经百战,刚开始只是被公孙瓒号称十万的兵马给吓唬到了,现在见刘虞部攻城不下,各自都镇定下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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