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被袁术拒绝,并不气馁,便又给袁术献上一策,说道:“如此,业还有一策,亦可为明公除吕布此忧。”

        袁术问道:“何策也?”

        李业说道:“业此策便是,明公,何不令吕奉先为明公去取江夏郡?”

        袁术说道:“去取江夏郡?”

        业说道:“正是!明公,今所以我军数攻刘景升於襄阳而皆不获克者,一个缘故是因为襄阳此地易守难攻,再一个缘故,就是因为江夏郡在我南阳之东翼,每当明公用兵於襄阳之际,江夏黄祖就会攻我南阳的东境,以策应刘景升,由是我军屡攻襄阳,俱不得胜。

        “今如把吕布遣去攻打江夏,他如不能斗败黄祖,则其损兵折将,有利於公;其若能战败黄祖,夺下江夏,则等於是断了刘表一臂,对明公日后再攻襄阳亦有大助。”

        袁术听了,不觉意动,沉吟再三,说道:“卿此策,虽是好策,然若吕奉先不肯听调,该当如何?”

        李业一副把握十足的样子,云淡风轻地笑道:“此有何愁?业更有一策,必能使那吕奉先听从明公的这个调令。”

        袁术问道:“是何策也?”

        李业说道:“业观吕奉先,他也是好像早就有不想在南阳继续呆着的念头,如有自立之意。这样,明公何不借力打力,便就索性以江夏太守许他?他如打下江夏,江夏郡就是他的了,吕奉先闻此,业料之,他必定就会欣然接受明公的调令,为明公去打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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