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留在了邯郸,军中的首席谋士现在是荀攸。
荀贞蹙眉询问荀攸:“公达,你怎么看?”
“方伯怕是慌了神了。”
高邑、杨氏、瘿陶三个县在地理上成鼎足之势,杨氏在高邑的东北边,瘿陶在高邑的东南边,三县彼此相隔均是二三十里。杨氏一丢,就等於是三个鼎足断了一个,瘿陶如果再丢,那么高邑就难保了。如只有张牛角一部,高邑和瘿陶或许还可以彼此声援,支撑一段时间,可是现在多了一个褚飞燕,瘿陶和高邑已难支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身的安全受到威胁,王芬自保尚且不及,又哪里还顾得上荀贞此前的上书和荀贞部的安危?
荀贞心道:“褚飞燕、张牛角初起时,王芬坐守高邑,不肯弃城走,我还以为他是个有胆识的人,却没料到……。”没料到王芬不仅相信方术,而且事到临头出昏招。
他说道:“慌了神也好,没慌神也好,军令在此,该如何应对?”
张牛角、褚飞燕这一合兵,他们的兵力已达到至少三万余人,荀贞部只有三千步骑,如果冒然进击,后果堪忧。荀贞是不想接受王芬这道军令的,可不接受也不行,不接受就是违令。
两难的选择。
荀攸说道:“方伯的军令不能不从。我部可先进军至瘿陶城外,与贼垒隔河相对,如此,一来可以呼应瘿陶城内的守军,以观贼势,待机而动,二来也可使贼兵不敢改击高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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