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虽无民事之权,可只“备盗贼”这一块儿油水就很大,要不然周良也不会侵夺李仓之权,心疼这将要被荀贞夺走的“油水”,周良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家府中,当夜辗转难眠。
一夜没睡好觉,次日一早,周良做出了决定,对大妻说道:“豫州儿欲夺我权,不可忍也。”
“夫君想要怎么办?”
“我当逐此儿!”
他的妻子大惊失色,说道:“荀君乃是州牧的故吏,我听说他深得州牧之喜爱、信用,连相君对他都非常的敬让,夫君却怎么逐他?”
“相君是相君,周良是周良。相君对他敬让,我却不肯敬让!大丈夫生世间,岂可手中无权?况且,我今年五旬了,豫州儿方才二十余岁,大丈夫又怎能俯首帖耳地听命於一个孺子?我非要逐走此儿不可!”
“夫君想要怎么逐走他?”
“我自有办法。”
周良的办法很简单。他妻子说得没错,荀贞是皇甫嵩的爱将,连刘衡都敬让他,遍数郡内,要想逐走荀贞,只有一个人有此能力,那就是段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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