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是客啊!我虽是赵国中尉,可才上任了不到一个月,对不熟,对西边山里的贼寇不熟,山斗之术,汝等亦不知也,来日击贼,需得多仰仗本地豪杰。这几人虽然粗野,可只要能为我所用,只要能给我等yiǎn助力,便是礼些,亦所谓。”

        原中卿心直口,说道:“瞧他们的礼粗野模样,就怕他们给中尉帮不上shie忙。”

        “帮不上忙也不打紧,我连对几个归降的山贼都这般招待,赵郡的名豪大侠们听说了,还不来投我啊?”这却是千金买马骨之意了。荀贞这是喝醉了,要不然不会把心里话说给左、原。

        原中卿、左伯侯搀扶着他,把他送到房中,为他脱去外衣。

        荀贞一头栽倒床上,胳膊似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事,略睁了下眼,想看看是shie,却只觉天旋地转,忙又把眼闭上。

        他这些天外出行县,早起晚睡,路途疲惫,晚上又喝多了酒,一躺到软和的床上,困意顿起,朦胧中听到左伯侯低声说道:“中尉醉成这样,……。中卿,要不别把中尉留在这个屋里了?”

        “醉点怕shie?”

        “会不会出些shie意外?”

        “绑得结结实实的,能有啥意外?你要担忧,你我在屋外守着就是。”

        “你也不问问中尉的意思就把中尉扶来此屋,我担忧中尉明天醒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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