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时从卢师学经者甚众,广却与君弟不识。“

        “公孙瓒,可认识么?”

        “可是辽西令支的公孙伯珪么?”

        “正是。”

        “公孙氏乃辽西之望,伯珪之母虽贱,然此人美姿仪,大音声,文武材茂,却是个少见的英杰,广与他认识。”说到这里,卢广想起了一人,说道,“君适才所言之君弟可是大耳长臂么?”

        “然也。”

        “噢!那我与他见过几面,……,是了,还有一个叫刘德然的,与他同宗,他兄弟两人确也曾求学山中,不过并非卢师弟子,亦不知是否名入牒中。……,君弟是中山靖王之后?”

        卢广的这几句话的感情sè彩很强烈,先说刘备不是卢植的弟子,继又说不知刘备是否名入牒中,带有浓浓的轻视之意。

        荀贞听出了他的轻视,不觉奇怪,心道:“怪哉,他说他与玄德只是见过几面,与玄德并不甚相识,却为何对玄德甚是轻蔑?又是说玄德并非卢植弟子,又是说不知玄德是否‘名入牒中’?就算玄德不是卢植的弟子,只是门生,却也不至於名不入牒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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