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回复他?”
荀贞心道:“费畅虽是个无能之辈,然其乃是郡丞,却也不能轻视。现在他情急,生怕受到张直的牵连,故此来央求於我,等他改投到张让家别人的门下后,恐怕还会来与我作对。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逼他挂印辞官。这本郡的郡丞一职,是绝不能再掌握在张让家的手中了。”想定此节,对迟婢说道,“你就对他说:现下虽可保他无事,然张直正在受审,谁知会乱说些什么?万一供出了他,我却也不能不奉公办案。”
迟婢糊涂了,问道:“君这是什么意思?”
荀贞笑道:“若想保命,唯有一途。”
迟婢问道:“怎么做?”
荀贞不再绕圈子了,说道:“你叫他辞官就是。”
“我怕他不肯。”
“为何不肯?”
迟婢说道:“你不知他这个人,自从当上郡丞之后,他常对贱妾等夸耀,沾沾自喜,要他辞职,怕会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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