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人很聪明,但聪明分很多种,不一定都擅长战阵计谋,他在这方面并不擅长,摇了摇头,说道:“尚无良策。”问皇甫嵩,“将军今暮召吾等前来,必是胸有定见了?愿闻其详。”

        皇甫嵩笑道:“谈不上‘定见’,不过确实有了点想法。”

        “噢?是何妙计?”

        “欲要留下波才,不外乎两策,或野战歼之,或分兵去围舞阳。”

        “舞阳城中亦有两万贼兵,我军总共才四万余人,怕是难以同时围击昆阳、舞阳两城。”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於今就只剩下了一个办法:野战歼之。”

        “波才在舞阳城中,如何野战歼之?这几天他虽两次派兵欲渡澧水,然这两次他都只派了四五千人,我等就算把这四五千人歼灭了,他还有万余人。在知道他所派之贼兵被我军歼灭后,他定会立刻弃城南遁。这样一来,他那万余人马可就留不住了。”

        “将军所虑甚是。我在想,我等能不能这样?”

        “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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