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本营,入到帐中,烛火已升,戏志才、宣康两人正相对而坐,在案上下象棋。
见荀贞进来,戏志才笑道:“贞之,你所做之戏,虽脱胎自博戏,却远比博戏好玩儿啊!”
宣康蹙眉苦思,盯着棋盘,手拿一子,临於棋盘之上,似要放下,却又犹豫,难以落子。
荀贞走至近前,俯身看了两眼棋局,宣康将要落败了。他笑问道:“叔业,败了几局了?”
戏志才聪明绝伦,宣康与他对弈,几乎没赢过。宣康苦着脸答道:“连负两局了。”
戏志才伸手将棋局搅乱,抢下宣康手中的棋子,丢入乱了的棋盘上,笑吟吟地说道:“这一局算是平手!”起身伸个懒腰,在帐内走了两步,问荀贞,“军议如何?”
“朱公一心想要救舞阳,以阻波才、何曼南下与南阳或汝南的贼兵合兵,奈何商议半日,无计可施。”荀贞撩衣跪坐案畔,帮着宣康收拾棋子,答道。
戏志才嘿然,说道:”朱公亦知兵,岂会不知即使吾等不渡河,不救舞阳,波才、何曼也难以南下么?”
宣康的心思还在刚才的棋局上,闷闷不乐地收拾着棋盘,随口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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