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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婢所想,费通不知,荀贞也不知。
安排下辛瑷等二十四骑,他邀请辛瑷登台,与他共坐,同观新卒操练。
荀攸、戏志才各回场上,继续他们刚才的事情。
辛瑷注意到,操练场里的两千人训练的内容各有不同。他问荀贞:“缘何有操练队列的,有辨识旗鼓的,有习射的?”
荀贞答道:“操练队列的乃是铁官徒、奴,他们已学过旗鼓,今天专按金鼓之声,从旗帜号令,练习进退击杀。辨识旗鼓的是那八百丁壮,他们昨天刚被编为什伍,尚不识旗鼓,故今日学之。习射的许仲曲,他曲中都是蹶张之士,当临敌之际,不需他们奔赴前敌,只需在后方开弩即可,因此今天不再练习队列,专门习齐射之术。”
“原来如此!”
辛瑷观望场上,又注意到荀攸、戏志才在巡视及操练的过程中,不时会点上一人,唤他们出列。这些人出列后,又会由专人引着,至高台左侧聚坐。
此时台左已聚了大约十余人。台右也有人,而且人更多,聚坐了大约四五十人。
他问道:“贞之,这些人为何不参加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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