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突然很变-态地大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放肆。
而此时我已经疼得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了,我好像痛痛快快地大骂她一番,只可惜,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最终,直至我疼得直接晕死过去,这份痛苦这才宣告结束。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车上的后排座上的。
抬头四下看了几眼,我发现自己好像是在一处高速公路的临时停车带上。
车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
扭头四下张望了一会儿,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树林里正站着一个穿着一袭白色运动装的女人。
她扎着一个很长的马尾辫,头上戴着鸭舌帽,脸上捂着口罩。此人除了青衣还能有谁。
或许是他听见车里的响动了,她头也不回地说道:“后备箱有个背囊,背着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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