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西伯利亚森林腹地,一处独立的小山头的树林里。
尽管呼呼地寒风已经吹了一个晚上,可还是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我靠在一棵大树上,双脚不停地抖动着御寒,一旁是睫毛都已经结了冰霜的夜鹰。
还别说,她虽然长得很丑,可那双大眼睛和那对弯弯的睫毛却挺漂亮的。她的那对很长很弯的睫毛可并不像某些女人用的是假睫毛,而是纯天然的。
我心里不由地感叹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和睫毛,怎么会长在她脸上……
夜鹰明显也很冷,可她却一直站在我身边双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膀子一动不动的,就好像一直在思索着什么令她很入迷的事情。
此时,离李达戈带人杀进基地已经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了。腰间的对讲机一直很安静,并没传来李达戈的呼叫声。在我身后不远处时八名我们这个小组的成员,其中一个是秋季营的老大。他们正在围在一棵树脚下烤火,我很清楚,现在所有人都不仅又冷又饿,还很疲惫。
我和夜鹰被倒吊了那么久也就算了,主要是我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一点东西了。而他们那些菜鸟营出来的人昨天训练了一整天,一直到现在几乎都没睡觉。因为昨晚我杀进菜鸟营的时候,他们才刚结束训练没多久。以菜鸟营的训练强度,可想而知他们现在有多困。
不过截至目前,比较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人质疑我和李达戈的决定,也没有人怀疑我们能否带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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