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郎真要愿意,秦浩手中的木桶,他也不是不能喝。

        便在这时,纨绔们开始喝酒。

        又是一轮过后,不少人开始倒下。

        还能站着的人只剩下一小撮。

        司徒月美更是开始左摇右晃。

        徐四郎看到这慕,嘴角挂着深深的不屑,“什么嘛,这群年轻人吹得这么厉害,结果是一群废物嘛!”

        在他的注视下,秦浩被司徒月美呵斥,也开始端起木桶准备开干。

        徐四郎酸溜溜的鄙夷道:“装模作样的家伙,这一桶酒对我来说跟水一样,谁见我出去装哔了?”

        朱标忍不住了,“叔公,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你老就安心休养吧,不要再阴阳怪气的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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