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春娇认真的问道。
“呃……”
这下碧芳尴尬了，她算明白了，眼前的少女涉世未深，对什么东西都不太懂。
“也不是说真的臭，你可以理解为‘坏’的意思……”
“臭是臭，跟坏有什么关系呢？”
一连串问题过来，碧芳快要发疯了。
她本来就不是温和的性子，除了胸大外脑袋并不大，并没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智商可以传授。
“秦浩！”
纵使没有发生，碧芳埋怨的眼神还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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