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叶子和一走,无人监督的周燃更躺不住了,在床上熬了五分钟,果断下床,准备趁机溜出去。
找地方抽根烟,再好好琢磨一下黑营的事儿——压根没有一点身为病人的自觉。
年轻人就是经验不足,爱瞎操心。当时庄芊芊妈妈的那一下,多少在周燃预料中。
所以他才能躲得那么及时,哪儿就严重到需要卧床一周了?
谁知他的溜号行动刚进展到开门,就被人抓了个现行。
临思言坐在医务室对面,正对着大门,周燃一出来就和她四目相对,再退回去已然来不及了。
他握着门把,罕见地感到一丝心虚,尴尬地笑了笑:“呃,小言,你在啊。”
临思言似乎对病人出逃毫不意外,沉默地看着他。
哎,一看就是还没消气。周燃被临思言盯得心里直叫苦,没辙了,老实地回病床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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