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思言也并非每一次都借酒消愁,要说的话,若是有三次喝酒,倒是有两次都是因偶尔的心血来潮。
……这一次,临思言本是去探望他的。
重阳近了,最近几日临思言都忙着打点国事。
顾辙野却把自己弄得病了,卧在府内没怎么外出,这几日二人都没怎么见面。
直到今日临思言才终于得了清闲,用过晚膳后到了点,裹着斗篷向他寝宫走去。
今日临思言去的时候,顾辙野竟是在独自饮酒。
她略有些诧异,回身解下了斗篷放在了一旁的衣架上,挂在他那衮服披风的旁边。
他的面前摆着我们平日里饮酒用的案几,除过他自己的酒杯,那对面也放了几个。像是专门为临思言而准备的。
若是如此,那二人便是心有灵犀了。临思言摘下手炉子也一并放在衣架旁侧,之后便轻手轻脚地朝他凑近。
“顾辙野?”行至离他不过几步的地方,临思言才轻唤他。他正举了一杯打算入喉,听见声音却是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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