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思言皱了皱眉,她倒是忘了天涉还有一位自始至终的确是一心向着慕无渊的人了,慕址年吗……
临思言思索了一会儿,嘴边突然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来“传密信给左丞相,说他做的很好,在朝堂上让他继续在慕祈晟面前煽风点火,就照着这条线路走,最好能再找出一些慕无渊部下的错误,也顺道把他‘查查清楚’,事成之后,少不了他的好处。”
顾辙野领了命后退下了,留下临思言一人独坐在殿中,看着手中的注舆图依然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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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舒虽然如今不得宠,但也至少在宫中还有一些人脉眼线,临思言突发疾病的事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原先他还是很焦急的,生怕是母亲诓骗了她。再一次利用他陷害陛下,直到不久又传来临思言转醒的消息时,他的心才微微放下了些许。
苏望舒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殿中,若是当年的人看了,哪里会想得到眼前这个消瘦的,为情所困的男子,会是当年那个才惊艳艳的“三元”文曲星。
苏望舒现在甚至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鬼迷心窍地将蛊虫下到临思言身上去,只觉得自己平生的所有理智,什么端方君子,温润如玉,都为了临思言一人尽数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以为自己是能够忍受得了临思言将源源不断的男人纳入宫中的,这一点在他当年以为会被指给临飞鸾时他就已经想得足够清楚。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是有多么的天真。
他无法忍受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妻子,尤其是临思言,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与人共享的人。他只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拴在身边,看到临思言日日去那韩辙风的殿中,他没有一刻不嫉妒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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