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初来天涉为质就是为局势所迫,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你没有任何理由再回天霁,被所谓的责任困住。”
慕无渊的掌心冰寒,死死压下来,不许临思言动弹,“你呆得够久了,回到你自己的生活里去,这里面没有你的位置。”
临思言一愣,慕无渊居然有闲心教育起自己来了,她笑了:“我自己的生活是什么生活?”“随你,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天高海阔,哪里不比这种地方强,你没必要把人生浪费在这些争斗的事情上。”
他捏得临思言手腕青红,疼痛附骨,临思言微微垂下头,好会儿,撑着脸笑了:“有道理。”
“……”慕无渊收回手,他情绪控制能力超凡脱俗,脸上再不见方才那翻涌的巨浪,简直克制得不像个有七情六欲的活人。
安静了会儿,他按着膝盖要起身,“既然如此,我替你安排马车,明日一早你就出城,路上遇见有盘问的,你就说你是我府中的,这样便不会有人跟踪阻拦你,我——”
“摄政王殿下,你有误会。”临思言稳稳当当坐在原位,懒洋洋地道:“不应该把人生浪费在无所谓的争斗上,我完全赞同你的意见,但这话反过来说,也就意味着在那些举足轻重的人事上,是值得多花精力,细细研磨的。”
慕无渊居高临下,下颔轮廓绷得极紧。他声音冷而沉:“临思言,你简直无药可救。”“我提醒过你了。”
半晌,他面无表情地道,“要走要留,你自己做主,但你记住,我提醒过你了。”
眼看着慕无渊就要拂袖离去,临思言失笑:“慕无渊,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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