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临思言的腰,温凉的气息刮过临思言的耳朵,“我从前不认为自己有家人,往后你便是了。”
月色甚好,恰好够慕无渊和临思言二人静静地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
如慕无渊这样敏感多疑的人,应当早已察觉出了临思言不只是来天涉为质那么简单。
但此时临思言选择用暧昧不清的说法提起,他就也四两拨千斤地岔开话题,等临思言云开月明、全盘相告的那天。
用马蹄度量北郡三城,也不过短短几晃神的脚程。香满楼在除夕这天也还开着,承了些官商大家的团年宴,远远就能听见推杯换盏高谈阔论之声。
二人在离香满楼一条街远的地方下了马,慕无渊敲了敲辔头,好马通人性,冲慕无渊打了个响鼻,沿着二人来时的路跑开了。
“香满楼?你订了宴?”临思言愁眉苦脸地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可是我方才同他们吃年夜饭的时候吃太多了,现在一点儿都吃不下了,你不是也在矿区和他们吃过了吗。”
“你还有吃不下的时候?”慕无渊似笑非笑地瞥临思言,“我记得你的轻功不错?”
“你想干什么?”临思言有些不解地看向慕无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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