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思言刚刚醒过来,仍然觉得身子十分乏力,她到了现在哪里还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安慰好009,临思言面色惨白地抬头,语气有些轻弱“我这是怎么了?”

        慕址年原本还想再奚落她一番,此刻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也说不出来了,招招手让那等候已久的太医上前“给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依命上前,给临思言细细把脉,半晌后才得出了结论。

        “这病根不在外伤,实则是慢毒。”太医断言,继而向临思言详解,“公主身子乍看气血亏损、表症虚寒。脉象么,想必那帮子庸医也只能号出个迟滞无力,当成阳气虚弱,开些主温补滋养的方子。

        “但依臣看,这脉浮迟沉洪,实则邪热亢盛,症征不符。这是因中毒身体表冷内热,平时看不出什么,但十天半月就会初露端倪。”

        临思言对这番中毒之说将信将疑,回想从前几位医师的诊断,又确是皆如太医所言。如此一想,也就难怪这些日子她终日汤药进补却总无甚效用。

        “手脚可是做在药里?”慕址年皱着眉追问。

        太医轻捻苍髯,思索后道“依你判出的那几味药,多为加重热性,却不致将表症压制得如此厉害。至于究竟是什么毒……”又转向临思言,“你留些药渣、饭菜回头拿给老夫看。”

        如此后果,临思言听了还没说什么,慕址年的怒意溢于言表“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我天涉皇宫内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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