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
比比东摇头，影帝附体，清澈的双眸中全是不知所措，以及对未来的茫然。
叶寒并不傻，但现在，看着女人痛苦而无助，眼中全是迷茫，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的样子，也不由相信了她讲的故事。
本能告诉他，不能相信这个女人，但她说的话，有些却能和脑海中的记忆完全吻合。
比如她接近自己，不惜以身为饵，的却对自己存了杀心。
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远处陷入沉睡的小家伙，他的身上的的确确流淌着自己与“比比东”的血，这一点做不了假。
“对不起！”
沉默了许久，叶寒最终说出了这三个毫无作用的字。
除了对不起，他竟然不知道还能给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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