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飞从里面找了些感冒药吃了,休息到晚上,身体渐渐恢复过来。

        老太太忙前忙后一整天,象伺候自己的孩子一样,又照顾林昊飞吃了晚饭,收拾完毕,这才坐下来,听林昊飞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你这孩子,一个人跑这么老远,怪可怜的。”。

        老太太的慈眉善目和柔声细语,让林昊飞背井离乡的无助孤独之感渐渐消退了下去。

        “大娘,您就是本地人吗?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一个人生活?平常没人照顾您吗?”

        “嗯,我就是南洲人,老头子前两年去世了。有个儿子在珠州做生意,想让我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可我在这老房子里住了一辈子,离不开了。儿子隔三岔五回来看看我,平时就我一人,也没啥,能吃能睡的。你别看这房子旧,可都是祖辈们留下来的,结实得很呢。你早上避雨的那个放杂物的小房子,也是我们家早几年搭盖起来的,以前是个牛圈。没想到你头一次来南洲,就住进了牛棚,真是委屈你了啊,孩子!”

        林昊飞听完忍不住笑了“嘿嘿,牛棚也没啥,正好我属牛嘛!不过今天可真是让您老人家受累了,忙里忙外一整天!”

        “没事儿,一点也不累,平常冷冷清清的,你这一来,反倒热闹了许多!”

        老少俩聊了好一阵,方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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