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飞想到这里,朝文钧离开的方向瞅了一眼,那边早已没了人影。于是转过头,对雷衡宇一字一句讲了所有要讲的话。只是在雷琼如何纠缠自己这件事情上,做了隐瞒,只字不提,只说是自己被老严他们发现了。
雷衡宇听完,叹了口气。
“真是人生百态,世事无常啊。小林啊,你可真是受委屈了,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好处理,你能为老严把住口风,也算是积德修善。这个老严,还真不让人省心呐!那年他托媒人找后老伴儿,结果家里闹翻天,有两个老婆子,都闹到所长办公室里去了,说他骗色,劝说了好一阵子才把人打发走。你说这个老严,简直是不像话。行了,这件事你就不管了,回头文钧那边我去做工作。我今天主要是想来看看你,这几天你的工作情绪可不怎么高啊。路平的事情,你也别想太多,张师傅的事情,那就更别提了。赶紧振作起来,别跟个蔫茄子似的。”
雷衡宇说完,拍拍林昊飞的肩膀,转身走了。
看着雷衡宇离去的背影,林昊飞心里乱乱的。他突然感觉到自己仿佛成了一只困兽,被桎枯在难以名状的愁绪里,挣扎着脱不开身。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几缕淡淡的白云悠闲的漂流着,一只秋雁正展开双翅奋力疾飞。他羡慕的看着那只正在自由飞翔的大鸟,直到它消失在远山的另一边!
下午,那个文钧果真去了资料科。张师傅走得急,她的办公桌和资料柜,同事们都还没有顾得上清理上交。文钧一阵翻腾,文件档案搞得七零八落。
办公室的两个女同事,一个手里抱着水杯,一个编织着毛线手套,正在闲聊。见文钧默不作声地忙碌着,便热情地上前询问。
“文钧,找什么呢?是你妈妈生前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吗?”
文钧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只是不咸不淡地冒了一句“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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