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第一次约会,就不欢而散,时莜萱很快就知道了。

        她问儿子:“你怎么惹着曼曼了?她到家里哭了一下午,哭的我脑仁疼。”

        梓睿道:“您也知道她的厉害了吧?我没惹她,她就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要是真惹到她了,她能把您烦死!”

        “那女的就是一副纯正的狗皮膏药,贴上就揭不下来,硬揭下来也得粘你一层皮,我上学的时候躲她就躲不急,现在可好,又贴上来了。”

        梓睿平时话不多,并且极有涵养,轻易不会说别人坏话。

        现在评价白曼曼,却语气满是厌恶。

        时莜萱犹豫了。

        她说:“你们曾经是同学,她又对你痴心的很,我想着你们知根知底才想把你俩往一起撮合,既然你这么讨厌她,就算了吧。”

        “真的?”梓睿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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